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第四十九回 再续前缘       宝玉又惊又喜,这回再按捺不住,嘴唇游吻可卿娇颜,两手也放纵起来,上下胡乱摸索了一番,便迫不及待地探入了她那领口之内。   可卿环臂抱住宝玉的腰,任由他肆意玩抚两乳,鼻口中发出了猫儿似地迷人娇吟,不知怎么,一下子便被这个少年惹得浑身战栗,一种似曾熟悉的莫明感觉,令她花底悄悄地湿润了起来。   宝玉粗喘着,那一对滑如绸缎软如酥膏的玉乳,也未能令他耐心多久,仿佛害怕又如那曾经的美梦般,会突然醒掉似的,开始去脱可卿的衣裳,手忙脚乱间竟解不开她腰上的罗带。   可卿轻声道:“别急,愈弄愈紧啦。”哆哆嗦嗦地伸手到腰上帮着解,一时居然也没能松出来。   宝玉急了,竟将可卿的素罗百榴裙从底下掀起,扒住里边的果绿软纱亵裤,溜然褪至足踝,一眼瞧见她那娇嫩嫩、红粉粉妩媚洁净的春湾妙境,只觉撩魂荡魄,口干舌燥地迅速脱了自己的裤子,握住早已睁目晃脑的巨杵,抵到了那一裂娇嫩非常的殷红缝上……眼睛瞧往妇人,闷声哼吟道:“姐姐……”   可卿双颊染霞,心如鹿撞地轻轻点了下头。   宝玉便把两臂抱紧妇人,下体奋力一挺,已被打湿的龟头破开嫩如凝脂的宝蛤,缓缓往内刺入……   可卿媚入骨髓地娇啼一声,只觉宝玉昂巨非常,大小竟丝毫不逊北静王世荣,转眼花心已被擒去,鱼儿唼喋般贴着龟头娇颤颤地蠕动,一阵酸软由腹下蔓延到了全身。   宝玉却觉所触皆是嫩不可言,水浆般的似有似无,若非感到了窄紧,几不能肯定是否已进入了可卿体内。抽添了一阵,忍不住低头来瞧妇人花底,但见桃浪翻红,琼花乍吐,自己的大肉棒穿梭其间,真是人间至美至妙的绮景。   可卿发觉,羞不可耐,急叫道:“宝玉!”一双玉腿收了起来,想挡住少年的视线。   宝玉听她把自己的名字叫得娇嗲非常,心都酥化了,销魂应道:“姐姐。”   忽见那腻如羊脂的玉阜一翕,一缕细细的清腻花汁从蛤缝里滚了出来,淋得自己的肉棒油润光亮。   可卿见他不解己意,一时不知怎么说才好,只好道:“抱我。”   宝玉忙伏下身去,紧紧拥往妇人,鼻口在她胸口乱拱乱揉,心里昏昏沉沉地想:“女人底下个个不同,可卿姐姐又比凤姐姐、袭人她们清丽许多哩。”   可卿也是迷迷糊糊,深埋在心底的那个梦渐渐脱柙而出,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仙阙之内,身上的少年变成了那个魂萦梦绕的人儿,到了最后竟不能分清此刻是真是幻,手揉着宝玉的头发,语柔声颤道:“你究竟是谁?”   宝玉糊涂了起来,只道:“你莫非真的是仙子姐姐?”   两人如痴如醉,情浓意稠,霎已接过百十余度。   宝玉抽得唧唧有声,只在深处急如流星地抵刺,龟头下下皆采着花心,明知这般最容易泄精,却偏偏贪恋难舍,通体欲焰炽焚,还想瞧妇人的身子,含糊道:“姐姐,上边也脱了好么?”   可卿娇媚地撩了他一眼,应道:“想怎样便怎样……莫问我。”   宝玉便把手插到可卿腰里,却听她喘息道:“我来。”见其一手摸到腰畔,努力了好一会,这回终解下了那条麻烦的罗带。   宝玉急忙掀开她上边的远山翠纱裳,见妇人里面围着只粉绿荷叶小肚兜,衬得周边肌肤腻白胜雪,上边露出半条深深酥沟,心里喜煞了,一手扯低肚兜,半只尖尖翘翘的玉乳顿时弹了出来,峰处一粒惹人无比的殷红椒头颤巍巍晃动,更迷人的是其周围的一圈轻晕,竟若去皮的樱桃外敷一层蚕膜,又嫩又柔,令人忍不住想去舔食一番。   可卿似乎怕他扯坏了肚兜,又反手到后边解了结子,摘将下来,胸前一对美得眩目的梨形玉乳终于完整地呈现在少年眼前……   宝玉爱不释手的抚玩了一阵,又俯下头去舔舐峰尖的椒头和乳晕,涂上一层又一层滑腻的唾液。   可卿钗鬓斜坠,痴痴迷迷,把那百样娇羞千般香艳都献了出来,忽问:“你刚才怎么唤我仙子姐姐?”   宝玉这才回了点神志,道:“我梦见过一个仙子姐姐,跟你生得一模一样。”   可卿娇喘吁吁地断续道:“你们……你们也这……这样了么?”   宝玉道:“嗯,也是这样了。”   可卿又问:“你们说过什么话儿?”   宝玉想了想,凑到她耳心,轻声道:“那时我什么都不懂,便问她……”   可卿道:“问她什么?”   宝玉顽性一起,猛发暗力,大龟头在她那嫩滑无骨的花心上重重地挑了一下,道:“我问她这是什么?”   可卿“哎哟”一声,酸得花容变色,虽然心中惊骇无比,却哪能再问下去。   宝玉见她那妖娆妩媚,比方才更甚许多,魂飞魄动间岂有多想其他,情不自禁将之两条美白如玉的粉腿担到肩上,一下下大开大合起来,滋味又比先前的深耸别样不同,直把妇人抽得美目如丝花蜜横流。   宝玉抽添技巧虽然远逊北静王世荣,但可卿此时心中充满了情意,哪怕被他随便摸一摸,碰一碰,也觉美妙难言,两只穿着绿缎子绣花鞋的脚儿在少年的肩头挺得笔直。   时下天气甚凉,可卿却已香汗透胸,宝玉更是大汗淋漓,粘粘腻腻地纠缠不休。   宝玉身子突然一僵,股沟内整条酥麻起来,竟有了一阵强烈的泄意,心中甚为讶异:“我近来皆是十分耐久,怎么今儿早早又挨不过了?”俊脸涨得通红,嗫嚅唤了声:“姐姐……”   可卿启眸瞧去,见了宝玉那彷徨神色,不知怎么,心里竟爱极了他,慵懒娇腻地哼了一声:“嗯?”   宝玉闷呜道:“好象要……要出来了。”身子已顿住不敢再动,龟头变得灵敏万分,竟能感觉出妇人的嫩花心贴着冠系处活泼泼地乱刮乱跳。   可卿仍痴痴地望着他,迷茫思道:“好眼熟的神情,我到底在哪见过?”   宝玉见她不吭声,又道:“姐姐,可……可以在里边么?”   可卿香魂无主,颤声道:“亲我。”   宝玉得到玉人应允,心神一松,忙俯下头去与可卿亲吻,用力咂往小香舌,双手扣往她两瓣绵股,狠命大弄大创了十余下,只觉各种奇美异妙纷至沓来,茎上青茎倏地暴绽,浑身一阵畅快,便泄了个汪洋大海。   可卿被他颠耸得似那浪里轻舟,蓦觉嫩花心上冲过一股滚烫的热流,真个美彻骨髓,蕊眼顿然绽开,蜜牝猛地痉挛起来,娇嫩的腔肉死死地绞住少年的巨茎,深处一阵急抖,竟也哆哆嗦嗦地丢了身子。   宝玉立觉龟头上被什么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了,先是棒首,接着整根茎身都麻木了起来,几乎同时,又有一股似酥似麝的异香扑鼻袭来,神魂霎已离窍,再也吮不住妇人的香舌,只余底下难休难止地淋漓喷射。   可卿只觉那一股烫热似乎沁进了蕊眼里边,深深地侵入了体内未知的地方,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,娇躯寸寸皆酥,只有欲仙欲死地领受着,陪着男人丢出一股又一股浆液。   宝玉泄的是玄阳至精,可卿丢的是纯阴之精,皆是万中无一的珍品,其中交汇融会之妙,实非笔墨能述。   两人一上一下,交叠对注,眼睛时合时启,矇眬对望,痉挛抽搐了许久,终于渐渐松缓下来。   可卿四肢摊开,周身骨头似被抽尽,数卷秀发垂落额前,真个我见犹怜。   宝玉闻得满轩皆香,销魂思道:“小钟儿说他姐姐身上有两样妙处,果然毫无夸耀,如今真叫我尝到了。”想起方才的种种疯狂绻恋,心中愈是充满了柔情蜜意,虽然周身酸软乏力,仍禁不住支起身来亲吻可卿,轻语道:“真是上天怜见,才让我今日能与姐姐恩爱一回哩。”   可卿依在他怀里,幽幽问道:“你快活么?”   宝玉道:“都快成仙了。”   可卿又想起先前宝玉的奇言怪语,问道:“你梦见那个仙子姐姐是在什么时候?”   宝玉脸红了起来,呐呐道:“就是……就是那头一回在你屋里睡中觉的时候。”   可卿心中一跳,又问:“那仙子跟你说的头一句话是什么?”   宝玉连耳根也赤了,道:“仙子姐姐说‘弟弟是谁?怎在此轻薄人家?’”   可卿呼吸几停,再问:“那你是怎么答她的?”   宝玉道:“我说‘警幻仙姑把姐姐许配给我,却没告诉你么?’”心中奇怪可卿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些。   可卿闷哼一声,那绮梦中的每一个情景,她都清清楚楚记在心里,而宝玉所述,竟然与她所梦过的丝毫不差。   宝玉见她神情奇怪,忙问道:“姐姐,你怎么了?”   可卿有气无力道:“最后你是不是掉入一条黑色的大溪中,接着就醒了?”   宝玉大惊道:“姐姐是怎么知道的?”那梦最后的情形,他并没有告诉过任何人。   可卿道:“因为我也做过这样一个梦,梦里的男子也说了那些话,最后他也是掉入一条黑色的大溪中,接着我也醒了。”   一时间两人皆无言语,曾经做过同一个梦已是再无疑问,皆叹造物玄妙,非凡人能度。   半响,宝玉才道:“哪有这般凑巧的!定然是我们天缘早拟,只是各自不知而已。”   可卿在他怀里钻了钻,仿佛想藏进他心里去,幽幽道:“若是如此,怎教我们今日才得重逢?”   宝玉吻着她的秀发道:“虽然重逢甚晚,却也远胜于无,殊不知今次之会,又是上天安排的呢?日后我们定要好好补偿回来。”   却听可卿幽幽道:“宝玉,我念你对我一片深情,无以为报,才有今日之缘,此回已属荒唐,日后万万不可再有,你把姐姐忘了吧。”   宝玉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,坚决道:“绝无可能,与姐姐的恩情我已烙印于心……”他拍拍胸口,续道:“若要我忘了姐姐,除非有谁将它毀了。”   可卿猛然想起了北静王世荣,心中不由悄悄一惊,忖道:“若他知道今日之事,不知会怎样呢?”   宝玉见她心神不宁,问道:“姐姐,怎么了?”   可卿望望他,又想想世荣,忽觉两人有几分相象,当初见到北静王时,便已有这种感觉,当下仔细瞧了瞧宝玉,那眉目鼻口根本无一相同,心中更是奇怪,竟想道:“若他们俩人此刻都在跟前,我会更爱谁呢?”   宝玉担心起来,亲亲可卿的粉额,急道:“姐姐,你在想什么?”   可卿昏昏沉沉思道:“那时跟荣郎在一起,我便醉心于他,此际对着这个人,却又欲罢不能了,人家背后骂我水性杨花,莫非我真是那种下流淫贱的女人?”想起自己的确人尽可夫,心中难过,眼内一酸,生怕给宝玉瞧见,忙从竹榻上爬起身,趴在窗槛上,朝着对岸的斜柳默默垂泪。   宝玉见可卿身上寸缕无挂,怕她冻着,忙扯过榻上的细绒毡子,围住她的身子,抱在怀里,立觉玉人削肩在轻轻耸动,慌道:“姐姐,你怎么哭了?”他也是无故寻愁觅恨的主儿,想了想,不禁疑心起来,叹了一声道:“姐姐,若是因为我缠着,令你心里不好过,那我日后便不再闹你了。”   可卿只觉身上一团温暖,心头猛地一颤,迷茫的情感刹那间清晰明朗:“世荣对我虽好,但却始于贪恋我的美色,想要了便来寻我,若是不想,十天半月也没半点消息,而此际暖着我的这个人,只有他才真正对我呵护备至,无时不刻在乎我的感受,我糊糊涂涂了多少年,不就是等着这样一个人儿么?”想到此处,不由回首来瞧宝玉。   宝玉见她玉容残泪,心中痛极,凑唇吻去,道:“姐姐,教我如何做,你心里才能好受些?”   可卿凝望着宝玉,忽又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采花大盗动情了,心道:“原来世荣只是他的一个影子,原来我心底一直都在渴望着这个人……只是我已残花败柳,万万配不上这个人儿的,唉…若我能带给他些许欢乐,便算天地造化了。”当下道:“宝玉,若想我以后还见你,若想要我欢喜,便依我一件事。”   宝玉喜道:“能让姐姐欢喜起来,别说一件,便是十件、百件,我也答应,姐姐快说。”   可卿道:“我已嫁作人妇,自有伦礼约束,你也在攻读诗书,日后要出人头地的,因此除了……除了偶尔的见一见,再不许再有半点其他的胡思乱想,你可答应?”   宝玉哪料到可卿要他答应的竟是这个,心中泛起一片酸涩,忖道:“在她心里,或许我只不过是一个贪花恋色的浪荡爷儿,刚才之事,只不过是她不忍心拒绝我罢了。”旋又思道:“能偶尔陪陪她,与她说说话,我也该心满意足了,难道还想贪得无厌么!”暗自叹息一声,应道:“若是能让姐姐欢喜,我便答应。”   可卿心绪理清,不觉一阵轻松,把头靠在宝玉胸前,游目窗外的美景,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畅油然升起。   宝玉从后面抱着可卿,瞧见她那莹白如玉的耳廓,心中生出一股想去亲吻的冲动,无奈想起刚才答应过的话,只好强行忍往。   可卿忽然轻轻唤了声:“宝玉。”   宝玉忙应道:“姐姐,什么事?”想起下午还要上学,心底真怕可卿就此叫他回屋去睡。   可卿道:“虽然我比你年长几岁,但论辈份你却是我的叔叔,老唤我姐姐,你倒吃亏了呢。”   宝玉心头一松,道:“那怎么唤你才好呢?”   可卿俏容晕起,低声道:“没别人的时候,你就叫我卿卿吧。”   宝玉心中一荡,暗忖道:“怎么说‘没别人的时候’?难道她还肯单独见我?”   可卿不闻他答,脸上更羞,似嗔似怨道:“不想这么叫是么?那好,以后你还是叫我姐姐好了!”   宝玉忙道:“要叫要叫,这么叫最好听了,卿卿,卿卿,卿卿。”   可卿笑道:“那也不用一下子唤这么多声。”   宝玉从侧后瞧去,见她玉颊如桃,笑时俏脸上弧起的线条迷人万分,想起刚才的销魂,不竟如痴如醉,心中连叹:“唉……缘悭!缘悭!真是缘悭!老天不爽,却偏偏教我知了她的滋味。”   可卿慵懒靠在宝玉怀内,问道:“你的酒醒了么?”心中暗自奇怪,与世荣在一起的时候,无时不刻都充满了可以把人融化的情欲,而与宝玉在一起,却感觉到了一种罕有的温柔恬静。   宝玉怕她叫自己回屋去睡,撒谎道:“头还有一点晕哩。”心中恋恋不舍,脑袋微微朝前一探,眼睛情不自禁地往下边溜去,从毡子的缝隙里偷瞧可卿的胸脯,那一道深深的酥沟,把他的口水都快惹出来了。   可卿道:“你回屋里好好睡一会儿吧,下午还要去学里呢。”又不见答,转过身去,股上竟触到一根硬梆梆热乎乎的巨物,不由俏颜飞红,惊讶地望着宝玉,手儿捂住了嘴上的笑。   宝玉面上发烫,有些无赖地呐呐道:“是它不听话,不关我事。”   可卿低笑道:“怎会这样的?刚才还……还没吃饱么?”   宝玉精力健旺非常,每与凤姐儿欢好,至少都梅开二度,只是象今次这么快就重振雄风,却属少见,自个也不太明白,尴尬道:“我回屋去睡了,一会它便老实哩。”万分不舍地瞧了可卿一眼,探手去取刚才脱下的裤子。   可卿笑吟吟道:“你这么回去,不难过么?”   宝玉又想想答应过的话,咬牙道:“绝不让它再闹你了。”   可卿瞧着他笑道:“你不闹我,回去闹我弟弟是么?”   宝玉大吃一惊,张着嘴巴,却连半个字都挤不出来。   可卿收了笑容,轻声哼道:“你和我弟弟鬼混,以为我不知道么!”     第五十回 白莲秘事       宝玉见了可卿的神情,心知蒙不过去,慌得六神无主,陪笑道:“我们交情甚好,偶尔……偶尔太过亲近了,一时糊涂,才……才……”   可卿道:“跟他胡闹时不慌,这会儿却慌什么!”   宝玉垂首道:“姐姐莫生气,以后我们再也不乱来了。”   可卿盯着他道:“真的?”   宝玉柔肠百转地想了一会,终于狠下了心,重新抬起头来,咬牙道:“真的。”   可卿神色渐渐温柔下来,忽张臂抱住宝玉,娇靥贴着他的胸口,道:“你们那样胡来,就那么快活么?”   宝玉触着她那粉滑娇嫩的娇躯,浑身欲火如焚,偏偏又不敢乱动,真是苦不堪言,忍不住呻吟道:“真的不再乱来了,我回去只是老老实实地睡觉。”   谁知可卿竟探手握住了他底下的东西,柔声道:“涨成这模样,你受得了么?”   宝玉痛苦地闷哼一声,道:“卿卿,再……这样,我……我……也要摸你了!”   可卿妩媚道:“那你怎么不?”   宝玉只觉可卿那只软滑娇嫩手儿在底下不住轻轻揉弄,神魂颠倒道:“若我摸了你,那……那算不算是‘其他的胡思乱想’?”   可卿一听,知他误会了自己刚才说的话,笑骂道:“呆子!”旋又细若蚊声道:“那前边的一句又是什么呢?难道你就没听见。”   宝玉记得前面一句是“除了偶尔的见一见”,细细一想,不禁心花怒放,一把抱住可卿,颤声道:“好姐姐,我还以为你以后不肯理睬我了。”   可卿嫩舌轻挑他乳头,柔声道:“所以说你呆呢,以后呀……只要你不胡来,人家什么都依你。”   宝玉满怀欢畅,嘴巴在她俏脸上乱亲乱吻,喘着粗气道:“姐姐,我们再耍一回可好?”   可卿不置可否,只道:“怎么又叫姐姐,这里有别人么?”   宝玉将可卿按在窗槛边,底下凑了凑,感觉龟头触着那滑腻腻的娇嫩处,便用力一耸,巨棒立时破蚌而没。   可卿“嗯呀”一哼,声音又娇又腻,双臂搭住他的脖,销魂受用地闭上了撩人的美目。   宝玉口中连声低唤:“卿卿。”底下绵延抽送,此番不似前先那般迫不及待大弄大创,而是沉稳有力地搜刮顶刺,每一下皆蕴含着柔情蜜意。   可卿内里本就泥泞,不过数十抽,又有新汁鲜蜜腻出,和做一处纠缠,涂得宝玉肉棒黏浊不堪。   此时可卿斜靠于窗槛前,围在身上的绒毡早已滑落,外边光亮透入,照得她那娇躯白晃晃一团,纤毫可见,竟无半点瑕疵,惹得宝玉一边耸弄一边俯下头去,在她香肩梨乳上不住亲吻。   可卿时舒时绷,手儿轻轻抓住少年的头发,快美中脱口道:“和我这样好呢?还是跟我弟弟胡闹好?”   宝玉至此仍有点不能相信眼前之事,哼哼道:“跟你好……卿卿我快活极了,以后真的还陪我这样么?”吻到妇人乳下,乜见她平坦的小腹下弧起一坟白肉,肥美如膏,心里爱煞了,那姿势嘴巴够不着,便探手掏去。   可卿本性风流,得色道:“只可偶尔为之。”正感通体酥融,蓦觉玉阜被宝玉拿住,一根指头还扣到嫩蛤里去了,正好勾着尿眼儿,娇躯猛地一抖,螓首伏到男儿肩上,花底冒出一大股稀稀糊糊的浊沫来,间中竟夹缠着丝丝黏稠的白浆。   宝玉见可卿身上忽然起了鸡皮疙瘩,还以为是因为冷,便捡起掉在竹榻上的毡子将其上边围了,又用脱下来的衣裙包住她两条粉腿,只露出中间一截继续交欢奸淫,殊不知佳人已被他弄丢了一小股。   可卿脸晕眼湿,软烂如泥地由宝玉摆布,心里酥美难言,迷糊思道:“他才多大,竟这样懂得疼人。”   宝玉还在玩她阴阜,不住地捏来揉去,染得满手腻似膏涂滑如油浸,心中销魂道:“卿卿身子苗条,此处却这般肥美丰腴,丝毫不逊于我凤姐姐。”底下的抽送,渐渐癫狂起来。   可卿自从与北静王欢好后,愈来愈是不耐,每每轻易就丢身子,刚刚小丢过一回,被宝玉一轮疾抽狠送,股心内竟又有些酥麻起来,也不知是不是还要掉精,咬住了唇儿,绷紧了娇躯,不敢乱动一下。   偏偏宝玉玩得兴起,想起凤姐儿最喜欢从后边弄,当下抱起可卿一条玉腿,也不拔出阴茎,便将她翻过身去……   这一折腾,险些没把可卿勾出魂来,她趴在窗槛上,死死地凝着身子,只怕就此又丢一回。   宝玉从后边抱住可卿,两手分别捂握她粉乳,下体一阵挺耸,果然爽畅非常,渐又大弄大创了起来。   可卿心头森森然的,丢意愈来愈清楚,苦忍了好一会,自知挨不过去,她先前两回丢得不生不死,只盼这次能来个痛快淋漓,顾不得矜持羞涩,颤哼道:“宝玉,我……我……你快一点儿。”   宝玉微微一怔,见可卿情状非常,忖道:“不过几十抽,难道她又要丢了?”心头似那火里浇油,当下依言奋力抽耸,巨龟头下下皆送到她那尖硬起来的嫩心子上。   可卿美极,俯在窗槛上,螓首探出,星眼朦胧地瞧着水中鱼儿穿梭游窜,只觉宝玉在她体内的抽插冲刺,与之相映成趣,不由体融魄化。   宝玉把嘴凑到她耳心,轻声柔语道:“想丢了么?”   可卿娇慵无力的点了点头,断气似地娇吟道:“你叫我。”   宝玉便在玉人耳畔轻轻呼唤:“卿卿,卿卿,卿卿。”同时使尽浑身气力,在她蛤内拼根顶刺,只想把这个女人美上天去。   可卿只觉花眼内奇痒难禁,丢泄已是迫在眉睫,回过螓首,正想与宝玉亲吻,忽听有人大叫道:“好哇,白昼宣淫,如今可被我捉住了!”   ************采琼阁的清晨处处都飘散着令人心旷神怡的花木芳香,世荣早就醒了,却仍懒懒地躺在床上不想起来,他瞧瞧怀里甜睡的娇美妇人,心头生出一种“赔了夫人又折兵”的懊恼感觉。   他在采琼阁中已经呆了三天,不但处心积虑的秘密毫无斩获,反得陪着这个白藕圣姑日夜荒淫,竟连运功疗伤的机会都很少,残存于肺内的那道剑罡,至今仍顽固不化地留在那里,后悔莫及地思道:“每在这里多呆一天,被人发现的可能便增加一分,若再这么下去,别说打探那些秘密,只怕想要逃出宫去,都是遥遥无期。”念及此处,不觉轻轻地叹了口气。   “小心肝,为什么叹气儿?”白藕不知何时醒了,娇慵妩媚地望着他。   世荣道:“闷杀我了。”   白藕两只滴粉搓酥的玉乳在他胸前磨了磨,呢声道:“在这里不快活么?”   世荣道:“日日皆是绵衣绣食,更得圣姑姐姐青睐,岂有不快活之理,但除此之外,你哪儿都不肯让我去。”   白藕道:“不是跟你说过么,这地方比不得别处,有些丹房经室设有极利害的机关,动辄伤人性命,而且万岁爷说来便来的,若不小心惊了圣驾,那可非说笑哩。”   世荣道:“便是笼里的鸟儿,也有放出去飞飞的时候吧,难道你日后都要把我关在这屋子里?那……那奴才还是回织霞宫去算了。”   白藕伸手拧了他脸颊一下,笑道:“好啦好啦,小冤家,今儿便让你出去飞一圈,待会我唤凝露带你到处瞧瞧去。”   世荣心中一跳,隐隐觉得这是个机会,故作不解道:“圣姑姐姐怎么不带我呢?万一真不小心撞上了什么机关,你也好救我。”   白藕坐起身,风情万千地挽了挽长发,笑道:“放心好啦,凝露不会带你到那些危险的地方去的。”她取过枕畔的素纱小衣穿上,赤着纤巧秀美的脚儿步下榻去,走到妆台前坐下,对着菱花镜梳妆打扮,举手投足无不令人心动神摇,续道:“今儿是我师父讲经授道之日,每月只有一次,因此姐姐一整天都不能陪你了。”   世荣心道:“难怪这淫妇肯放我一天假,也罢,没有她缠着,正好将这采琼阁仔细探一探。”便问:“一整天?今晚也不回来么?”   妇人粉面上却掠过一抹令人难以觉察的红晕,淡淡应道:“嗯,今晚也不回来。”   世荣眼尖,心中不禁暗暗奇怪。   ************凝露原来就是那日来寻白藕的小道姑,生得娇俏清丽,又不乏伶俐乖觉,由她带着在采琼阁里四下游玩,倒也怡情恣意。   世荣盯着抱厦内那个数人高的巨型丹炉,装作好奇道:“姐姐,丹炉造得如此之巨,我还从来没见过呢,难到炼丹真用得着这么大么?”   凝露笑道:“你几岁就进宫了,能有多少见识?我们师祖爷原在的圣宫,有一对炉子比这还高大呢。”   世荣一听,忙顺藤摸瓜问道:“圣宫?什么圣宫?在哪里呢?”   谁知这小道姑表面看起来天真无邪,其实内里却甚是机警,只答道:“在一座云雾很多很多的大山上,嗳,说了你也不明白在哪里。”   世荣怕她生疑,不敢再追问下去,转道:“听人说仙丹极难得哩,这么大的炉子,一次能炼多少出来呀?”   凝露笑道:“仙丹岂能轻易就炼出来的,师祖爷用这只炉子炼制的其实是一种圣药,唤做‘莲华丹’,每炉需练三天,一次只能产出百十粒,长服可以强身健体,延年益寿,令人精力旺盛,皇上很是喜欢,如今朝中许多王公大臣也在抢着要哩,我们日夜烧炼,都还不够用呢。”   世荣听得冷汗暗流,心道:“若他们在这莲华丹里做了什么手脚,岂非糟糕之至。”他倒不是替朝庭社稷担忧,而是害怕大好河山被别人捷足先登了。   凝露道:“这炉子不过高大了点,其实没什么好瞧的,我还是带你去另一处有趣的地方吧。”   世荣道:“什么有趣的地方呢?听说这采琼阁中有许多利害的机关,我们小心别撞到才好。”   凝露微微一怔,道:“许多机关?这皇宫里最安全不过的,要那么多机关做什么?”   世荣见了她的神色,也觉奇怪,道:“是你师父说的呀。”   凝露漆黑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,旋即明了几分,笑道:“机关倒是有的,不过只在几处重要的禁地才有。”   世荣道:“那你师父为什么这样说呢?”   凝露微笑不答,隔了一会道:“走吧,带你到别处瞧瞧去。”转身沿一条花木茂盛的小道行去。   世荣见她神情古怪,哪肯作罢,跟上去央道:“好姐姐,你知道为什么是吗?”   凝露似忍着笑道:“不知道。”   世荣见她好相处,便拉住她袖子晃了晃,道:“好姐姐,你就告诉我罢。”   凝露被晃得心驰神摇,瞧瞧他那绝世俊容,终答道:“她呀,还不是害怕你给我两位师伯撞见,所以哄你在屋里呆着。”   世荣道:“这又是为什么呢?两位师伯很凶么?”   凝露笑嘻嘻道:“还不明白么,是怕你被她们哄去屋里藏了。”   世荣装出尴尬之色,道:“姐姐莫取笑我,圣姑怎会因为这个来哄我。”   凝露望见四下无人,竟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捏了一下,眼中水汪汪道:“谁叫你长得这么俊呢,人见人爱的,偏又是个假太监,在宫里还不是个宝。”   世荣心道:“竟来挑逗本王哩,正好引她上勾,说不定对我有什么帮助。”故作动情,当下拉住她的手儿,微笑道:“那在姐姐眼里,我是不是个宝呢?”   凝露娇躯一滞,微微喘息起来,刚要说话,恰逢一对黄衣道僮从对面过来,赶忙将他的手甩开了,两人默不作声地继续前行。   直至那对僮子走远了,凝露才道:“对了,你叫什么名儿?终不成老‘你你你’的叫吧,若是叫公公呢,你又吃亏了。”   世荣道:“弟弟姓石名木,宫里的人都叫我小木子,姐姐以后也这么叫我吧。”   凝露道:“石木…石木,嗯,叫小木子不好听,听起来倒真似个公公了…”妙目在他脸上转了一圈,道:“我就叫你木弟弟好不好?”   世荣点点头,笑道:“那你就真的是我姐姐了,姐姐,你说要带我去个有趣的地方瞧瞧,在哪儿呢?”   凝露道:“就在前面呢,你刚才问机关,其实那便是个大机关,不过挺好玩的。”   世荣听得心头一动,暗忖:“怎会无缘无故设置个大机关,莫不是守着什么要紧的东西?”脸上故意露出害怕之色,欲擒故纵道:“既是机关,我们还到别处去玩吧,莫惹出什么麻烦事来。”   凝露道:“放心好啦,这虽是个极厉害的大机关,不过有我在,便一点危险也没有了,里面十分有趣的,可说是采琼阁中最美丽的地方,不去瞧瞧就太可惜啦。”伸手牵了世荣,又走了一小段路,转过假山,来到一围繁密高耸的花墙前。   世荣抬首瞧去,见那花墙清一色的粉红,似为人工修剪,形状与颜色皆十分整齐,但除此之外,并无其它特别之处,只得胡乱赞道:“真好看呐。”   凝露道:“里面才叫好看呢,跟我来。”   牵着世荣从入口进去,转了数转,到了一处宽阔之地,竟如到了一个花洞之中,果然异常壮观,四壁皆为一色色花墙,地面满是矮密的小花,顶上也有花棚罩住,阳光隔着繁花透进来,映得两人脸上衣裳五颜六色,美丽非常。   世荣在南疆见过多少异象,这种奇景却还是头一回遇见,心中颇为震憾,瞠目结舌了好一会,才赞叹道:“好美的景致,真令人分不清天上人间了。”   凝露微笑道:“还有好玩的地方呢,来吧。”迳自往前奔去,忽然消失在繁花之中。   世荣忙跟过去,原来前面另有一条花道,也是四周花墙,却没瞧见凝露,往前走了一节,突见左右各伸出一条花道,不知该往哪条,当下叫道:“姐姐,姐姐。”   只听凝露应道:“我在这儿呢。”   他便循声选了一条花道行去,走了一会,又见左右各现出一条花道,只好再叫:“姐姐,你在哪儿?”   凝露清脆娇甜的笑声响起:“我在这呢,你找不到么?”声音竟变成在他后面了。   世荣笑道:“姐姐,你在跟我玩捉迷藏么?”   听见凝露笑道:“你来寻我,找着了有糖儿吃。”   世荣顽心顿起,便又循声去寻找,这回暗暗留心行过的花道,左一条右一条地走了片刻,竟然又糊涂了,隐隐觉得其中似有玄机,忖道:“既说这是个大机关,莫非是个迷魂阵之类的玩意?”当下以学过的五行八卦九宫诸变化默默计算度量,谁知探究了许久,不但不能识别破解,反而愈感到其中的大变化大气象,心中暗暗惊异:“这到底是什么阵式,竟丝毫不按五行八卦九宫诸法布置的。”   正如痴如醉,忽听凝露叫道:“木弟弟,你在哪?”   世荣心中一动,故意不答,隔了一会,又听她叫道:“木弟弟,你听得到我说话吗?”声音里已有些焦急。   世荣仍忍住不吭声,只听凝露连声唤他,声音充满了惊慌之意,而且每次皆是从不同的方向传来,显然已在四下奔寻,心中微微一凛:“位置变换得好快,这小道姑的轻功倒真不错。”等了一会,眼前纤影一闪,瞧见凝露从转角处奔过,忙一把扑出去,把她紧紧抱住。   两人一齐滚倒花地上,世荣压住她笑道:“可被我捉着了,快赏我糖儿吃。”   凝露满面晕红,小手拼命捶他,大发娇嗔道:“哎呀,原来你是这么奸诈的!害人急死了。”   世荣见她面上犹有惊慌之色,心中微微不忍,笑道:“有什么好着急的呢?最多不过饿死在这里边。”   凝露道:“饿死在这里边还好,就怕你侥幸走出去了。”   世荣道:“走出去便走出去了,又有什么好担心的?”   凝露道:“若是走回入口去自然没事,怕的是你走到另外一端去了。”   世荣不容她多想,接口问道:“走到另一边又会怎样?敢情是阿鼻地狱么?”   凝露道:“另一边是我师祖爷的丹房,平日便不许人去的,今儿又是每月一次的讲经授道日,万万不能打扰的,若你不小心撞进去,我师祖爷恼起来,连师父都保不住你哩!”想想兀自害怕,拍着胸口道:“真不该带你到这儿玩的。”   世荣心念电转,道:“这地方真是好玩,我走来走去,却怎么都找不着你呢,所以只好等你来寻我啦。”   凝露道:“你坏你狡猾!告诉你罢,这其实是一个迷魂阵儿,唤做‘万花结界’,乃我师祖爷亲手所设,内有阴阳开阖、乾坤倒置之妙,若你不识其中道理,即便走到饿死也走不出去哩。”   世荣试探道:“这么神奇,若有人不小心闯进来,当真走不出去,便干脆把这些花墙毁了,难道还阻得了谁去你师祖爷的丹房?”   凝露道:“这层自然有想过,那墙里边藏着许多报警的传声铃铛,若有人破坏,宫中的禁卫自会立即赶来拿人。”   世荣暗思:“那老妖道的丹房里究竟有什么要紧的事物,竟然这般小心设防?”继而道:“从没有侥幸走出去的吗?”   凝露毫不犹豫答道:“绝对没有。”   世荣盯着她笑道:“那你刚才为什么还那样着急?”   凝露一怔,霎连耳根都红了,咬牙道:“你还笑人家!唔…快放我起来。”   世荣见她妩媚非常,只仍压住不动,笑道:“糖呢?我已捉住了你,你赏给我糖儿没有?”   凝露胸口起伏不住,凝望着身上的少年,眼波渐渐迷醉起来,忽然微微仰起娇嫩鲜艳的小檀口,含羞道:“在这儿,要不要?”   世荣缓缓吻落,才触着香唇,小道姑双臂便缠上了他的脖子,回吻得竟然热烈无比。   世荣别有用心,探手凝露身上,衣里衣外地温柔抚慰,把她迷得一塌胡涂,轻声道:“姐姐,你好迷人。”   凝露媚眼如丝道:“你喜欢么?”   世荣点点头,一掌插到她腰里去了,隔着小衣拿住一团滑腻腻的湿润处。   凝露颤声道:“小冤家,你知道么?姐姐那日一见到你,便将你藏在心里边了。”   世荣装作情动似火,道:“我们回去屋里吧。”使出销魂手段,在她花底一轮勾点揉捏。   凝露娇躯阵阵痉挛,底下早已黏腻一片,迷糊道:“这儿不会有别人来,你先要了姐姐罢,晚上我再去你屋里睡。”   世荣便把她剥得精光,见其肌肤白皙如兰,被周围的鲜花衬得惹人无比,不禁十分动兴,当即就在这绚丽无比的万花洞内纵情奸淫。   凝露虽也学过些许淫功媚术,但如何是世荣的对手,不过半柱香光景,已被弄丢了三遭,欲仙欲死道:“好弟弟,你怎么这般强悍?姐姐都流好几回了,你却还……还不出来?”   世荣道:“你再浪些儿,我便射给你。”   凝露闻言,妖娆百呈,直至又丢一遭,却仍不见男儿的动静,哆嗦道:“真要死了,你且饶了姐姐好么?人家晚上再去陪你。”   世荣笑道:“那你求求我。”   凝露实在挨不过,口里求饶声如水流出,世荣方放过了她,见其软烂如泥,几欲昏迷,心思一动,忽有了主意,凑过嘴去对着她耳心道:“姐姐,我抱你回去歇息吧。”   凝露点点头,旋又摇摇头,有气无力道:“你不识路,走不出去的。”   世荣帮她穿衣结带,柔声哄道:“你告诉我怎么走不就成了,难道还在这里干等么?万一有人来了,碰上了怎么办。”   凝露只觉身子被抱起,心中甜蜜如饴,神魂颠倒间不加细想,应道:“好罢,我告诉你怎么走,千万别走错了…”当下把这“万花结界”的走法说与世荣听,什么遇双直行,见三左拐,逢四右拐……十分之繁锁复杂,所幸世荣天资聪禀,又学过诸般玄机变化,不过多时便已了然于胸,心里更是讶异此阵的奥妙。   世荣依着凝露所授之法,走了好一会,转过无数面花墙,终于见到出口,笑道:“姐姐,你瞧这不是出来了。”却不见回答,低头一瞧,原来怀中的小道姑已甜甜睡去。   走出花阵,世荣忽觉有些不对,眼前诸物竟与先前大不一样,那座阵前的假山无影无踪,换做的却是一间间琳宫华室,他只稍稍一怔,旋即明白:“定是来到‘万花结界’的另一端了。”心中怦怦直跳,思量道:“既已到此,我何不趁机探它一探?”主意一定,便重新走回“万花结界”之内,寻了一处隐秘的地方把凝露放下,怕其醒来坏事,便又点了她身上几处令之昏迷的穴道,这才走出阵去。   世荣已知那葫芦道长其实是白莲教的长老级人物,修为必定十分惊人,丝毫不敢大意,当下将功力运至自身极限,小心翼翼地缓缓搜寻,连过了几间屋子,皆没发现什么异样,忽闻前面大屋内隐隐传来人声,忙屏息静气轻蹑过去,贴墙凝听。   只闻一声娇啼,有女人颤呼道:“哎呀,还是不行哩!”声音既娇又媚,似欲断肠。世荣忍不住运功于指,无声无息地在纱窗上划了道口子,探目朝内望去,但见屋内锦堆秀帷,华美非常,其间或坐或卧着数人,唯一的男子正是在藏锦坞见过的那个宇文长老,周身皮肤洁白如玉,肌肉块块隆起,竟不见丝毫多余的赘肉,令人难以相信这会是一个四十余岁男人的身体。   他盘膝端坐在一只绣墩之上,腿间挂着个寸缕不挂的美妇人,浑身白腻如雪,正伏在男人的身上不住抽搐痉挛,只从那纤浓合度的背面,世荣也能认出她便是今早方别的白藕圣姑,心道:“原来老妖道是这样讲经授道哩。”   旁边还有两女,一个云发散落,堕及股处,身上只余一只小巧的肚兜儿,上边绘着绿水波纹,浮着几片红色的芙蓉花瓣,露着底下细软柔润的森森乌草,四肢修长,斜倚着男人,一条雪臂扶着白藕,丽目紧张的望着某处。   另一个结着通心髻,斜插一支碧玉簪,桃腮杏靥,身上穿件月白密罗衫,底下一条透纱花涧红,跪在旁边,手上拿着一条大汗巾,捂着两人交接处,笑嘻嘻道:“小白藕这回惨哩,掉了这么多精儿出来。”   那长发丽人也道:“师父饶了这小蹄子吧,她都抽筋啦。”   宇文长老身子一舒,白藕登时从他腿上滑了下去,在被堆上酥成一团。   世荣瞧见他腿心那物,巨硕非常,似乎不逊自己,上面粘满了厚厚一层乳白色的浆液,心道:“这家伙好功夫,竟把白藕弄得如此大泄。”   宇文长老哈哈一笑,捋须道:“白藕最不肯上进,吃亏自然多些,你俩切莫学她。”   拿着汗巾的美人跪到他两腿中间,为其仔细擦拭秽物,娇声道:“师父的大神鼎功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哩。”   世荣心中一跳:“神鼎功不过是道家传说中的东西,难道世上真有其法?不知威力如何?”   宇文长老微笑道:“传与你们三人的小玉炉功,与为师的神鼎功可谓阴阳相成,若你们肯下苦功,也修炼到为师这等境界,到时我们阴阳双修,更有胜此十倍的大快活呢。”   那长发丽人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,吐吐舌儿道:“此时都险些儿受不了呢,更胜十倍,那又是怎样的光景,岂非把小命都快活丢了?”   宇文长老道:“红莲,待你修炼到那境界时,自然能明白其中的奥妙。”   世荣心道:“这美人既是红莲,那另一个定然就是碧荷了,这老怪物艳福不浅呐,竟收了三个这般惹人的尤物做徒儿。”   碧荷双手捧着男人那物,怜爱无限地贴在粉面上,道:“师父,大神鼎功已经奇妙如斯,那先天神鼎岂非更是出神入化?为什么还要我们去哄那狗皇帝修炼呢?可不是白白的便宜了他吗?”   宇文长老笑道:“岂能白白便宜他呢!”见三个徒儿不解,又道:“你们都知我教当今圣主武功盖世,又是元老会诸尊合力推举的,为何教中还有一些人口服心不服?”   红莲道:“这是因为教主并非前教主的亲传,又没历代教主皆拥有的掌教之宝圣莲令,所以教中偏远诸系及极乐谷神兵诸将不甚心服,但这跟我们哄那狗皇帝修炼先天神鼎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   世荣听见“极乐谷”三个字,心中一跳,只盼他们接下去会谈及所在地点。   宇文长老微微一笑道:“修炼先天神鼎是不是得先筑一座通天台?”   三个女徒越听越糊涂,碧荷道:“恕徒儿愚钝,这里面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   宇文长老捋了捋美须,道:“待我仔细说与你们听吧。五年前,教中得到一条消息,说是前朝后人带着国玺从南边入境,意欲收编前朝残余的各路势力,当时教中诸尊皆认为应去谋求联合的可能,前教主便带了教中数十名高手一同赴往南疆,不想这一去,便从此没了消息,此后教中诸尊不知派了多少高手入疆寻探,但都没有找到丝毫线索。而我教规模何等庞大,怎可一日无主,因此元老会就推立了新的教主。”   白藕娇慵无力地趴在被堆里,奇道:“前教主和那数十名高手的实力何等超凡,怎么会一齐失陷?且连半点消息都留不下来?”   五年前,也正是世荣奉皇帝密令出使南疆的时候,想起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大风云,竟犹历历在目。   宇文长老道:“这便是最令人不解之处,难怪教中会有人怀疑问题出在我们自己的内部。”他顿了一下,续道:“元老会虽然推立了新教主,但对于寻找前教主及那数十名高手的努力,这数年来却从未停止过,直至三年前,朝庭抄斩了三朝大内司库丁翊,我们才获得一条重要的线索。”   三徒异口同声问道:“什么线索?”   世荣也凝耳倾听,生怕漏掉了任何东西。   宇文长老道:“我们在朝庭的眼线密报教中诸尊,从丁翊府内搜出一本记载着他所收藏宝物的册子里,竟然就有圣莲令这一项。”   三个女徒皆轻呼一声,世荣也悄然耸容,心道:“江湖盛传丁翊收藏了许多非同小可的宝物,不想其中竟有圣莲令。”   红莲道:“丁翊好象从未去过南疆,圣莲令怎么会落入他的手里呢?”   宇文长老道:“这就不得而知了,这丁翊甚是古怪,几件湖江上的异事好象都和他有点干系。”   碧荷道:“既然有了线索,那我教怎么不想法子把圣莲令请回来?”   宇文长老道:“当今教主得到消息,立即派人潜入朝中继续寻探,才得知朝庭并没有找到那本册子上所记载的东西,狗皇帝本欲下令掘地三尺,但因东太师同几个朝中元老合力劝奏,只是封存了丁翊的府第,时至今日,都未再有任何举措。”   碧荷问道:“这又是何故?”   宇文长老目遥远方,缓缓道:“或许是因为一个鲜为人知的传说……”他顿了顿,才接着说下去:“在丁翊府第的地底,其实还埋藏着皇朝的龙脉。”     第五十一回 三峰采战       屋内三个女徒及窗外的世荣闻言皆不禁耸容,白藕道:“徒儿明白了,狗皇帝是害怕掘伤了自家的龙脉,因此才不敢轻举妄动!”   宇文长老点点头,道:“龙脉此说未必属实,但兹事重大,又乃东太师等几位朝中元老所奏柬,狗皇帝纵然只有一分相信,也是万万不敢冒险的。”   红莲帮他轻柔地捏拿着肩膀,道:“这么说来,丁翊故府地下到底有没有宝库,却是无人真正知晓啦?”   宇文长老道:“虽无法证实,但此事关我教中至宝圣莲令,哪怕只有万一的希望,也不能轻易略过。”   白藕问道:“师父,那圣莲令虽是我教宝物,但真的有那么重要么?”   宇文长老道:“岂止重要,圣莲令能成为本教教主的掌教之宝并非偶然。”   碧荷道:“传说它有将使用者功力放大的奇效,这可是真的?”   宇文长老点了下头,道:“毫无虚假,我教历代教主修炼的圣莲大法,威力几可与少林的易筋经、武当的太极拳并驾齐驱,若有了圣莲令的配合,便可稳操胜券,更有一样,若要调动极乐谷的八万神兵,非它不可。”   世荣心中一跳,眼都热了:“又谈到极乐谷了,快快说出它在哪儿,好教我来个先下手为强,把那所谓的八万神兵杀得片甲不留!”   红莲道:“虽然没有圣莲令,但柯教主的话,极乐谷诸将真的敢不听吗?”   宇文长老道:“为了保证对极乐谷的绝对领导权,前教主沈士宇曾颁令谷中诸将,若无圣莲令的指挥,教内谁都不能调动神兵,即便是他亲来也不行。”   白藕喃喃道:“无怪柯教主才这样着急,若谁真的寻着了圣莲令,岂非一件天大的功劳!”   宇文长老道:“在还未彻底查明沈教主下落之时元老会便匆匆推立柯昱为新任教主,只是当初的权宜之策,为的是避免我教在群龙无首的状况下四分五裂,但也因此招惹来教中一些支系的猜忌怀疑,是以柯教主在登位的那一天就亲自宣布,异日若有谁持圣令回来,他便立即退位让权。”   红莲道:“哎呀!这可不妙,若是谋害了沈教主的仇家得到了圣莲令,柯教主是不是也得拱手将位子让与他?”   宇文长老道:“这也没那么容易,若无我们元老会的支持,即便有谁持着圣令回来,也不见得能登教主之位。”   碧荷恍然道:“总之那圣莲令是件十分关键的事物,徒儿有些明白了,教主请师父潜入皇宫,为的便是打探那地下宝库的虚实,以便我教日后迎回圣令。”   世荣忖道:“原来白莲教中还有这一桩大秘密,那圣莲令若被我圣门中人得之,岂非大大有文章可做?”他胸藏大志,想及或许有可能控制那极乐谷的八万神兵,心头不由怦怦直跳,浑身都燥热了起来。   宇文长老捋了捋美须,微笑道:“正是,但这只为其一。如今中原虽似四海升平,但周遭强敌环伺、危机四伏,东南沿海倭寇横行成患,西南界外前朝余孽蛰伏搔扰,南疆诸族养兵备甲蠢蠢欲动,北面更有强虏压境,而狗皇帝却昏庸无能,罢贤不用,专喜谄佞,且又贪花恋色荒淫无度,今朝早已是积弱不振危如累卵,把这昏君取而代之,不过早晚的事,以其将这大好河山拱手送与他族,还不如让我们自家人得之,圣教积养多年,等的只是一个契机而已,教主命我入宫服侍狗皇帝,更主要的目的是为了里应外合,铸就我白莲盛世!”   世荣心道:“白莲教的野心果然非同小可,竟也来跟我圣门争天下!他们把这老妖道遣入宫里做内应,安插在昏君的身边,倒是一步极利害的奇招。”   白藕歇了好一会,已有力气支起身来,在被堆里娇慵可人地抱住男人的腿,腻声道:“可是师父用那出神入化的先天神鼎功来笼络狗皇帝,还是太便宜了他吧。”   宇文长老笑道:“我只要他筑那通天台,到时神功传或不传岂非由我。”   碧荷娇笑道:“是啊,到时便是胡乱传些什么功夫,那蠢东西又怎知是真是假,最好能引得他走火入魔,脑子弄出些古怪毛病来才妙哩!”   世荣见她生得十分清丽可人,心中暗叹:“真可谓貌若天仙心如蛇蝎矣!”   白藕吃吃笑道:“师姐最坏啦,嗯………筑那通天台对我们圣教有什么好处吗?”   宇文长老道:“筑一座通天台糜费不下几百万两银子,国库早已空虚,到时昏君只得又下旨搜刮民膏民脂,苛捐重赋之下,百姓还经得起这等折腾么,天下一乱,便是我圣教举事的大好契机了。”   世荣听得心中凛然,思道:“原来他们哄狗皇帝修炼那什么神鼎功,目的便是为此,哼!天下一乱,是你白莲教举事大好契机,又岂非我圣门问鼎中原的大好时机!这一计策,倒无需去破坏他们。”   白藕两只滴粉搓酥的玉乳贴着男人的膝盖轻柔厮磨,撒娇道:“师父呀,前几日徒儿已把那狗皇帝哄得神魂颠倒了,但一提及修炼先天神鼎功时,他就说因有镇国公牛清那几个大臣极力反对,所以不敢建造通天台哩。”   红莲蛾眉轩起,雪靥上笼了一层煞气,恨声道:“我哄他时,他也这么说,看来那几个老家伙真是绊脚石儿,何不想个计策废了他们!”   碧荷道:“对对对!把那几个讨厌的老东西除掉,狗皇帝到时岂非都听我们的?”   镇国公牛清一直都是世荣的心头大患,听到此处,暗道:“你们白莲教倘若能将那老不死除掉,可当真帮我圣门的大忙了。”   宇文长老沉吟道:“别人暂且不提,那镇国公牛清乃三朝元老,又是八公之首,手里有先帝所赐的劝贤鞭,朝中大臣里,狗皇帝最怕的便是此人,想要除掉他,谈何容易。”   红莲眼珠子一转,道:“那我们就来暗的,龙象圣使不是就在都中么?听说冰魄老妖近日也要入都,师父何不请他们出手。”   世荣一听,心道:“那日与妖道在藏锦坞见面的,果然是白莲二圣使中的龙象使者,江湖上传说此人的大力龙象功威力惊人,行事又极为狠辣隐秘,他既在都中,我圣门中人行事可得小心了。”   宇文长老道:“此也不妥,牛清手下能人异士甚众,而且圣捕侯小月不日将回到都中,就算龙象肯出手,也未必能成功,何况教主命他留在都中只是为了接应我,如非到那最紧要的关头,万万不可暴露的。”   白藕道:“冰魄老妖呢?那怪物的武功自成一家,诡异得吓人,麾下又是兵强马壮,请他出马岂非最适合?”   宇文长老道:“冰魂老妖位列六妖之首,可算是教内前十名的高手,若由他击杀牛清,倒也有些成数,但他此番奉教主之命入都,为的是要抢先在极乐谷一系人马之前寻获圣莲令,怎能分心其他。”   红莲讶道:“极乐谷也有人要来都中么?”   宇文长老点点头,神色凝重道:“极乐谷一系素来疑心沈教主是为教内人所害,是以一直不肯完全归服柯教主。他们今次入都,乃是拥护着沈教主之女沈瑶而来,估计他们也要在丁翊故府上动脑筋。”   世荣思道:“这下子可热闹了,如此多的白莲教高手一齐入都,加上来捉拿我这采花大盗的各路人马,不把都中闹个天翻地覆才怪哩!”隐隐觉得此际正是兴风作浪的大好时机。   白藕道:“师父,沈瑶乃前教主之女,冰魄老妖却是柯教主指派,万一他们因为寻那圣莲令冲突起来,您将会帮哪边呢?”   道人缓缓道:“他们皆为圣教中人,怎可偏袒哪边…”他停了一下,接道:“但我宇文奇曾向沈教主发过誓,要绝对效忠圣莲令,到时谁能迎回圣令,为师便拥护谁。”   碧荷趴在宇文长老腿间,双肘支着男人的大腿,手托下颔,蹙眉道:“这么说入都的两路人马都不能为我们所用喽,嗳哟!头痛死了,这也不成那也不成,到底怎样才好呢?”   宇文长老微笑道:“要哄得那昏君下决心大撒银子建造通天台,绝非一件易事,你们不成,为师还有另外的计策,无需担心了。”   白藕幽幽叹道:“都怪我们几个学艺不精,不能把那狗皇帝收得服服贴贴,还需师父劳神费心。”   碧荷吐出香舌,尖处在男人的巨物前端轻舔了一下,腻声道:“好啦好啦,今儿可是讲经授道之日,红莲白藕你们都浪过了,师父该痛一下碧荷啦。”   红莲突然弯下身子,把手往她腿心里一掏,旋即直立起来,叉开五指,只见其间浊腻如丝,笑道:“呸!还没浪就先湿成这样,数你劲头最大。”   碧荷毫不为意,笑道:“就是看了你俩的浪劲儿,我才这样哩。”抬头转向男人,娇语道:“好师父,上月你多痛了红莲两回,今儿可不能偏心啦。”   宇文长老微微一笑,道:“你上来吧,为师先看看你的小玉炉功有没有进展。”   碧荷粉容染晕,美目流彩,喜孜孜地直起身来,忙褪了底下那条透纱花涧红,一手搭着师父的肩膀,一手扶住朝天巨茎,蜂腰拆了拆,把玉户对准龟首,娇躯往下一沉,便缓缓将男人的阳物吞食进去……直至近根处,发出“啊”地轻呼一声,方才顿住,挨了一小会,便开始套弄起来。   宇文长老安坐如山,任由腿上的女人妖娆,瞑目半响,缓声道:“别贪玩,你先固好元阴。”   碧荷却愈耸愈速,浪哼道:“不管啦,师父个多月没痛人家哩,让徒儿先美一回嘛。”   宇文长老斥道:“胡闹!这久蓄之精最为宝贵,怎么可不经搬运循炼就随意丢出来,糟蹋了好东西可饶不了你!”   世荣修炼的月华精要乃属采补之类的功夫,房中术已臻炉火纯青的境界,心道:“这老妖物果非庸手,不知他的大神鼎功有什么奇妙之处?”   碧荷娇喘吁吁,四肢如八爪鱼般攀紧男人,撒娇道:“徒儿想死师父啦,只此一回,下不为例。”   宇文长老也甚宠这个清丽可人的徒儿,哄道:“阴阳相得,水火既济,先存后施,有张有弛,那才更加快美有趣,连这道理你也忘了么?”   红莲把手探到碧荷股心,尾指在菊眼上轻轻搔了一下,笑道:“她这会子只想着一个‘浪’字,别的哪还记得。”   碧荷打了个哆嗦,但此刻哪还有工夫理会她戏弄取笑,迷迷糊糊向长老吟絮道:“师父啊,徒儿这半月里勤修苦炼,半点不敢偷懒,却不知怎么,那小玉炉功越炼越……越觉得难过,就连晚上睡觉都梦见让师父痛呢。”   白藕在被堆里用绵乳捂煨男人两脚,嘻嘻笑道:“小荡妇,那不是晚晚都流水儿。”   宇文长老一听,面露忧色道:“此象可非好事,莫不是你练功的走岔征兆?还不快快扃守元阴,待师父帮你察探归正。”   走火入魔乃是练功者最忌怕之事,碧荷吃了一惊,忙将心猿意马拘起,颤声道:“师父,可……可严重么?”   宇文长老道:“也莫怕,只依为师的话去做,自然无事,固好元阴没有?”   碧荷粉臂搂住男人的脖颈,点点头道:“徒儿紧紧守着呢。”   长老道:“好,为师先为你察探征候,切莫轻易动兴。”   世荣从纱窗上划开的口子望进去,见那宇文长老展手摩弄妇人双乳,旋而经胁、腰、腹至阜,其势细腻有致缓急合度,宛如在把玩一件名贵无比的玉器,他是此道高手,细瞧之下,立知道人手法奇高,一揉一捺,一捂一握间无不是精雕细琢暗藏玄妙,心中不禁暗暗佩服。   过不一会,便见碧荷两颧红晕,星眼含饧,只是她心中紧记师父的话,运功死死固守着骊关。   长老又凑首过去与她接吻,吮咂唇舌,底下开始缓缓耸动,也不知使了什么玄妙功夫,只不过数下,一注清腻蜜液就从妇人的玉蛤缝里滚了出来,顺着男人的腿蜿蜒而下,还没流到被子上,已被底下的白藕檀口接住,用舌舔入嘴内。   碧荷鼻息咻咻,娇躯轻轻颤抖,玉首不时甩动一下,仿佛已难挨之极。   世荣心中凛然:“好利害的手段,还没过百抽,也不见有何动作,便能把女人撩诱至这地步,真乃搬运循炼阴元的大行家。”   宇文长老忽道:“为师已勘明你内里气脉走岔之处,征候不大但也不小,这就为你引导归正,其间千万不可丢身子,你且以锁炉小玉扣守着吧。”   碧荷含糊应了,合目缄口,似在调息运气,状如忍便憋尿。   又听道人言:“结莲势最能助小玉扣扃守阴元,你为何不用?”   碧荷忙将两条如瓷似玉的美腿盘起,环绕男人腰上,娇媚欲滴道:“徒儿只想着别被师父弄出来,脑子就不管用了。”   红莲也轻喘了起来,娇躯紧贴着男人道:“师父要施展化真术么?”   宇文长老道:“非此不可,否则难以将碧荷走岔的气脉导正。”   红莲两只雪乳缠磨男人的背膀,娇声道:“徒儿不依啦,师父方才在白藕身上施了一次化真术,如今又轮到了碧荷,人家却……好久没有尝过了。”   长老道:“莫闹,你只要好好侍候着,待会自有快活的。”两手捧住碧荷雪股,往已一按……   碧荷“嗯呀”一声,只觉花心被深深地刺了一下,浑身毛孔皆张,魂不附体,两条美腿一跳,所结的小玉扣差点便要散掉。   道人见状,对娇徒低声吟唱口诀:“提气入丹田,上向脊胁,起华池……夹缩下部,按定心神……存想玄关…之下尾闾之穴……”下体有节奏地时舒时展,动作并不见大,便刺得妇人乍惊乍战。   世荣想知他道术深浅,凝耳聆听,无奈宇文长老声音极低,又相距甚远,饶他功力深厚,也只能闻得断续之言,虽是管中窥豹,已感其法玄异精妙,竟与自已的月华精要截然不同。   但见碧荷香舌半吐,身子娇颤不住,上边的月白密罗衫滑落腰际,露出鸽绒般的细腻美肤,头顶的碧玉簪斜斜欲坠,那通心髻早已四下散开,缕缕秀发垂落,半遮了酥胸,分外诱人。   旁边另外两个娇徒瞧得心酥神摇,一下一上,一前一后贴着不住缠磨,更添许多撩人春色。   世荣刚才在“万花结界”内与凝露荒唐了一回,却未泄过,此际瞧了屋中情形,不觉口干舌燥,裆内烫热了起来。   碧荷忽然哼吟道:“师父,好……好难挨哩,徒儿快……快……嗯呀!”挂坐男人身上,一副香魂欲化的样子。   宇文长老道:“大功即成,你万不能功亏一篑,待我引出三峰大药,不但可将你体内走岔的气息归正,还能助你的功力更上一层。”   世荣一听,心中立时雪亮:“这妖道要采他徒儿的三峰大药,怕不是为了自个受益吧!”   原来所谓三峰大药,乃属道家采补说法,他修习的月华精要中便有细述:上峰曰红莲,药名玉泉,又名玉液、醴泉,自女子舌下两窍中出。其色清碧,为唾之精;中峰曰双荠,药名蟠桃,又名白雪、琼浆,自女人两乳中出。其色雪白,其味甘美,为乳之精,若未生产女人无乳汁者,采之更有补益;下峰曰紫芝,号曰虎洞,又名玄关,药名黑铅、月华,自女子玉宫出。其质津滑,触之麻人,乃阴之精,三药之中最为补益。   男子若能将三峰大药纳于丹田,便可灌溉五藏,左填玄关,右补丹田,生气生血,填精补髓,以益元阳。长采久受,更可经脉相通,益寿延年,逍遥云汉,游宴黄庭。   说白了,其实便是搬运循炼女子体内阴元,由口、乳、阴三处采汲出精华,对男人来说自然大补,对女人而言却是大亏了。   碧荷声音如咽如泣,颤叫道:“可是…可是徒儿……身子里边好……好热,嗳呀!好奇怪了,呜……身子要…要融掉了……呜……”只见她雪白的肌肤上泛起大片大片的红潮,脖颈下、乳沟心、后腰肌、及大腿根等数处更是殷红如血,显得既怪异又诱人。   红莲惊疑道:“师父要采三峰大药吗?那碧荷不是…不是……”后边的“亏得很”三字却不敢说出来。   道人道:“你们放心,为师识得回荣接朽之术,不但不会亏损碧荷,反而能令她的功力更上一层楼。”说着渐刺渐疾,也知这娇徒儿耐不了多久,但因那三峰大药搬运循炼愈久愈补,更能吸收女子体内的阴元,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将出来,当下悄把两手扶在她腰肢上,十指暗运玄功分捺数穴,令其不能丢泄。   世荣眼尖心明,才不信他那“回荣接朽之术”的鬼话,暗道:“这妖道好狠毒,做他的徒儿可吃亏得很呐!”   碧荷玉首连甩,涨得花容酡红,两腿早盘不住男人的腰胯,无奈身上穴道被制,只是丢不了身子,汪汪涕泪皆出,颤呼道:“呜……怎会这样?徒……徒儿已散了功,怎……怎么还丢不了呢?呜……好……好辛苦呀,师父救我!”   道人默不吭声,巨茎连连深突狠刺,龟头挑到女徒儿的花心上,只觉那物肿胀得宛如新摘鱼膘,软滑润腻,触之美不可言。   红莲见师妹身子时绷时舒,似欲从她师父身上掉下来,忙从男人背后伸出双臂,将其抱住,喘息道:“妹子莫急,师父正帮你运功调纳呢,再忍一忍吧。”   跪在被堆里的白藕,从底下瞧见她师父那布满怒筋的肉棒进进出出,出时半露龟首,没时几尽茎根,把师姐的嫩蛤百般翻犁揉剖,不觉欲焰如火,呼着滚烫的鼻息,竟仰起粉面,吐出香舌,去舔舐碧荷股心内的菊眼,含糊道:“好姐姐,我也帮你弄出来。”   碧荷目瞪口呆,真不知是苦是乐,左侧腰上一松,玉首突被师父一手扳住,檀口随即给男人的口唇罩住,神魂颠倒间刚要渡舌过去,两边唾窍蓦地一酸,许多津液涌了出来,填了满满一口……     第五十二回 姐弟兼收       原来却宇文长老放了她左腰上的数处穴道,令其先出上峰大药,唇舌探得醴泉已产,立展玄通,用力一吸,顿得芬芳满口。   世荣见他们口角隐有碧光闪动,心知碧荷上峰大药已出,益了妖道。   碧荷媚眼如丝,鼻中吟声似醉。   不过片刻,道人便离了妇人香唇,一手捏住她一只奶头,一口罩到另一只上,右腰侧的食指与无名指松开,又放了两处穴道……   碧荷立觉混身一酥,两乳猛然鼓胀,似有什么东西自男人噙住的那只乳蒂一注注射出。   宇文长老满口甘美,连吞数口,才放开这只奶头,转首又去吸食另一边。   旁边两女虽然早已听闻此道,但还从未被宇文长老采过三峰大药,这时亲眼瞧见未经孕产的碧荷,一下子便被弄出许多乳汁来,既是新奇又觉有趣,大为佩服道人的神妙玄功。   碧荷出了一身香汗,娇躯无处不腻,湿淋淋的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,整个人虚脱乏力,几乎是挂在男人的巨棒之上。   宇文长老忽离了绣墩,将碧荷按倒在铺得厚厚的被堆之中,大开大合大耸大弄,一气抽送了近百下。   碧荷娇啼不住,两只白足乱蹬乱踏,急得直哭唤道:“怎么会这样?要丢要丢,徒儿要丢!”   道人不理不睬,又狠抽猛耸了几十下,只觉徒儿阴中如膏如淖,心知火候已到,按在碧荷右腰上的余指尽数放开,底下拼力一耸,龟头准准地扎在她那肿胀不堪的肉心子上,随之使出化真术,闷哼道:“大功告成啦,乖徒儿丢个痛快吧!”   碧荷骤然失神,只觉一道极强的吸力直透入玉宫之内,嫩心酸得几欲坏掉,整只小腹都痉挛起来,滞了片刻,才娇娇颤啼一声,花眼刹那绽放,喷吐出股股浓稠如粥的阴浆,丢泄得死去活来。   旁边两女见道人后腰肌肉收束不住,心知他在施展那收魂夺魄的化真术,她们皆尝过个中滋味,一个个瞧得面红心跳,鼻息咻咻。   宇文长老美美地领受着,悄运大神鼎功中的采汲秘法,将精华细细吸收,纳入丹田之内。   白藕见碧荷香舌半吐美目翻白,神色不对,惊慌道:“师父师父,你瞧师姐变成这样子了!”   宇文长老微笑道:“无妨,她这是快美不过,暂入假死之态,待为师施展回荣接朽之术,将调和之精反哺回去,即能令她转醒过来。”他连挑三徒,粉香腻玉,贴体熨肌,也已有那射意,当下松开精关,默运玄功,从丹田调出一股雄混气劲,和着阳精射了出去。   碧荷软烂如泥,目森耳鸣,口不能言,只道就此仙去,倏觉男人用龟头将花心眼儿堵住,一道强劲如矢的热流倏地灌入,娇躯猛然一震,竟能大声哼叫起来,片刻之后,便觉周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,随即昏昏睡去。   白藕见碧荷似眠非眠、似醉非醉地蜷缩成一团,担心问道:“师父,师姐可好了?”   宇文长老拔出黏满秽物的肉茎,盘膝而坐,笑道:“她原本就没事,修习小玉炉功自会产生幻象,越至深层,幻象便会越来越甚,一直炼到能将幻象控制,并能随心所欲的运用制敌,才算大功告成,看来碧荷的进展比你们俩要快,已经开始出现幻象了。”   红莲讶道:“那方才师父怎么说她……”   宇文长老道:“为师看她不肯用功,是以出言警吓,你们瞧她不是因此得了许多快活么,功力还将由此更上一层。”   世荣见那碧荷虽然神疲态倦,肌肤上却似泛着一层似有似无的淡淡晕华,果然是受补增益之象,心道:“妖道竟识得这等神妙的回荣接朽之术,月华精要太过霸道,若有此法,与我欢好的女人不但可保无虞,或可因此受益也未定哩。”想起可卿自与他欢好以来,身子每况愈下,不觉忧心如焚,暗暗盘算如何才能将那回荣接朽之术偷学到手。   白藕扑入道人怀里,大发娇嗔道:“原来如此,师父好偏心呐,徒儿可不依哩。”   红莲也随之挤入,在男人胸前撒娇,哼哼道:“人家也不依,师父老是偏宠碧荷。”   宇文左拥右抱,揽着两个千娇百媚的徒儿,大笑道:“你们三人,为师哪个不宠!已修习了大半天,先唤人去弄些酒菜来,养养精神,今晚继续修炼,到明儿天亮时,包管叫你们都欲仙欲死脱胎换骨,哈哈!”   红莲应了一声,从男人身上滑下来,往世荣这边走来,却是到墙边拉动绳子打了个铃。   世荣急忙缩低脑袋,蹲伏窗下,心知她是招唤下人进去侍候,生怕被撞见,便悄悄蹑步离开,复转入那“万花结界”中去,背起被他点了穴道的凝露,依着她所授之法,朝另一向的出口摸去。   ************宝玉与可卿魂飞魄散,一齐转首瞧去,却见秦钟闪进轩来,扑上竹榻,一手拿了宝玉,一手捉住他姐姐,笑道:“你们俩什么时候好上的?快活了几回?都快快给我招来!”原来他在屋里久候宝玉不归,生怕他醉倒在路上,便起床出来寻找,四下不见,走出老远,才在这醉碧轩里擒获两人。   可卿羞涩万分,恨不得能立时寻个洞儿藏进去,酡颈绯颜道:“我……我…没……你快走!”情浓之际,忽着了惊吓,那股迫于眉睫的丢意早逃到爪哇国去了。   秦钟嘻皮笑脸道:“哎呀呀,有了心上人,便不认得自家的弟弟啦。”扭头朝宝玉道:“好呀!上回说不敢,今儿却把我姐姐这样了,原来是在哄人呢!快招快招,到底偷过几回了?”   宝玉陪笑道:“久慕佳人,今方得幸相逢,以酬夙愿,只此一回耳。”   可卿听宝玉此际还文绉绉地胡扯,耳根都红了,大嗔道:“快放我起来!”   秦钟笑道:“机缘难得,这会儿绝不会有人到这来,再玩一会又何妨,好姐姐,我也来!”上前与宝玉一起拥住可卿,嘴巴朝她脸上发梢乱香乱拱。   可卿通体酥软,哪有力气相拒,嘤咛道:“求求你们,不要闹了。”   秦钟道:“姐姐莫羞,我与玉哥哥早就盼着这一天呢,今儿便遂了我们的心愿吧。”说着朝宝玉霎霎眼,呶了呶嘴。   宝玉会意,也十分舍不得可卿,底下又轻轻抽送起来。   可卿虽晓得宝玉已知她们姐弟乱伦,仍犹羞不可耐,浑身如烧,眼波似醉,呻吟道:“不可以……不可以……”   秦钟双手捧起姐姐俏脸,朝她樱唇吻去,含糊道:“怎么不可以?我们三人相亲互慕,如此一起销魂快活,便是天然天意,最为至情至性的,睬那些无聊透顶的礼教伦常做什么!”   可卿被两人前后夹攻,几乎崩溃,哪里还能去反驳她弟弟的强词夺理,心里只觉今日极背纲伦,万万不该,惶愧与快美交加,羞涩与刺激作对,真不知是苦抑乐如何是好。   秦钟见姐姐娇颜如桃,美艳得不可方物,心中爱欲如火,吻过香肩酥乳,底下已勃然发起,挑得裆如高蓬,当即解开腰头汗巾,褪下裤子,又朝宝玉打了个眼色。   宝玉知他意思,想起两人那夜如何一起狎弄凤姐儿,不禁一阵销魂,便把玉茎拔出,将可卿抱起,翻转过来……秦钟会心一笑,悄悄从他姐姐背后掩上。   可卿昏昏沉沉地被他俩人摆布,花穴中的烫杵忽然离去,顿感空虚难过,正自怅然若失,又觉前后有物堵住,分别抵于花溪菊眼之上,心中狂跳起来,颤声叫道:“不要……”话音未落,那前后之物已同时发力,一齐往自己体内突入。   可卿只觉涨满欲裂,却又充实暖烫,美得险些儿叫出声来,双手不由扶住了宝玉的肩头。   前边仍由宝玉穿溪寻源,但因茎肥龟硕,加上秦钟于异道压迫,纵然已润如油浸,也难一蹴而就。   秦钟宝贝纤长坚硬,虽摘的是后庭花,道旱路窄,却能后发先至一抢到底,刺到肠头,令可卿大颤了一下。   待到前边的宝玉擒到桃源嫩心,可卿“啊”的一下,终忍不住哼了出来,声音既娇又媚,她只想拼命压抑,却愈是荡人魂魄。   哥儿俩已有在小木屋里连袂大战凤姐儿的经验,当下各据绮地,你进我退,你来我往,甚为默契,顺畅中偶尔卡壳顿滞,更搅得可卿魂飞魄散。   秦钟抬眼望着宝玉,神情恍惚,闷哼道:“我们三人,终得一起销魂哩。”   宝玉也觉如梦似幻,若在前一天,此情此景怎能想象,即便是做梦也都绝然不敢的,噫声道:“天下之乐,只怕莫过于此了。”   秦钟在后任意索取,加以用舌舔耳扫颈,宝玉于前极力的奉承,又俯头吃那红艳艳的奶头儿,可卿周身骨头仿似被尽数抽去,瘫软于两个男儿中间,身上的毯子虽然早已滑落,却感温暖如春,舒美万分,心中惶意渐淡,不觉轻轻哼吟起来。   宝玉柔声问道:“卿卿,你可冷么?”   可卿摇了摇头,听见她弟弟背后笑道:“好亲热哩,这么唤我姐姐呢。”心中既羞又甜,身子一畅,从玉蛤里滚冒出一大股滑滑的蜜液来,流得三人腹腿皆腻。   两少年见状,心头有如火里添油,底下一齐大力抽耸,只把可卿弄得似哭似笑,身儿魂儿没个安排处。   宝玉还道最近十分耐久,先前囫囵吞枣,不明怎么一下子便泄了,此际细细品味,才知可卿不俗,只觉她那花房之内滑似凝脂,嫩如鱼肠,肉茎宛如在一块戳不烂弄不坏的豆腐中抽插,龟头前端更屡屡碰着一粒软中带硬的妙物儿,一触骨头便是一酥,美得股心突跳不住,竟又有些泄意滋生出来。   可卿身子不似凤姐那般丰腴,宝玉与秦钟一前一后分道齐驰,中间仿佛只隔着一张吹弹得破的薄薄皮儿,一沟一壑感觉十分之清楚明显,两人相视而笑,不时相互砥砺较劲,你顶我揉你来我往嬉戏不休,个中滋味,笔墨难描。   可卿哪曾尝过这种滋味,烫着俏脸,饧着眼儿,想到一个是素来最痛爱的弟弟,一个更是心底最得意的人儿,此刻竟一前一后,齐将那最羞人亦最撩人的东西深纳于身,只觉浑身通泰,透骨酥麻,方才惊跑的丢意又渐清晰,无可遏制,情不自禁间探首往前,火烫的樱唇在宝玉胸膛上乱亲乱吻。   宝玉也一阵意乱情迷,两手捧起可卿的俏脸,把嘴罩到她檀口上……   可卿双臂搂住男儿脖颈,软滑香舌不时悄吐过去,让他吸吮怜爱,心中销魂渐浓,阴内花心上的妙眼悄然绽开,软软嫩嫩地将龟头轻啜浅咬。   秦钟在后边瞧见姐姐纤腰绷束,股肌收紧,又感其肛内油肥一片,肠头肿胀如李,似乎到了那要丢的光景,忙道:“姐姐要流了么?我们三个一起来吧。”   可卿浑然不觉,滞凝着娇躯,眉目之间尽是妩媚之情妖娆之色,她本就美若仙妃,此刻更是娇艳绝伦,宝玉前面瞧着,不觉筋麻骨软,蓦地浑身一酥,暗叫不好,阴茎暴跳不住,已斗然射出精来……一滴一滴都甩打在女人的花心子上。   可卿骤觉娇嫩上一烫,周身汗毛皆竖,“唔呀”一声,两乳紧贴住前面的得意人儿,娇娇战战地哆嗦起来,她本就呼之欲出,突受了宝玉的玄阳至精,哪里还挨得过,刹那也掉了身子,这回不比先前两遭,股股浓阴如浆排出,丢得花容失色,三魂杳杳七魄悠悠。   后边的秦钟顿感姐姐股内剧烈收束,纠结如箍,绞得肉茎美不可言,下体狠命往前一挫,龟头怒扎在那油滑的肠头之上,闷哼一声,也随之翕翕然地射了起来。   三人我抱你你抱我,我缠你你缠我,丢泄得天昏地暗欲罢不能。   不知过了多久,才听秦钟道:“真好,我们这叫做水乳交融,三个竟是一齐泄的。”   宝玉却道:“卿卿,你可好么?”   可卿依在他胸侧,吃羞道:“有什么好的,被你们两个小魔王缠磨死了。”   秦钟做状朝空气中嗅了嗅,笑嘻嘻道:“这么香,姐姐你一定流了许多,却还说不好。”   可卿大羞,伸手去拧弟弟,薄怒道:“你再胡说!”她身子乃那万中无一的纯阴之体,花浆内含着奇香,此际轩内香气格外浓厚,显然方才丢精极多。   秦钟身子一滚,翻到宝玉另一侧躲着,仍嘻皮笑脸道:“我有乱说么,玉哥哥可是最清楚不过,问问他便知哩。”   可卿欲追过去,眼睛触着宝玉的目光,便罢了手,垂了螓首,钻到他胁下。   宝玉见她脸上潮红如霞,怔怔道:“卿卿,你真好看。”   可卿羞得捂捂脸蛋,只觉火烫一片,身上也感暖融融的好不舒服,不禁暗自奇怪,此前她与世荣每回欢罢,身子皆是十分冰凉乏惫,简直是天渊之别。   宝玉环臂将玉人围住,亲了亲她粉额,只觉心畅神怡,道:“今日之缘,不知是多少世修来的造化。”   可卿娇白了他一眼,幽幽道:“我们姐弟俩,才是前世欠你的!”   宝玉心中贪恋无比,出神思道:“如此销魂,不知能有多长久?”对可卿道:“卿卿,往后我常常过来瞧你可好?”   可卿娇羞满眼,春意酥慵,却摇头道:“若要如此,以后我连你都不见。”   宝玉顿时泄了气,精神全没了。   可卿见宝玉满脸失望之色,心中不忍起来,想了想,忽凑首过去,檀口贴着他耳心道:“你忘记我跟你说过什么了吗?”   宝玉一呆,不知她指哪句话,听她轻轻接道:“偶尔为之哩……你与我弟弟一起好好用功读书,以后或可……或可偶尔为之。”   秦钟叫道:“好哇!说什么呢?竟连我也瞒着。”扑将过去,挤在两人中间。   可卿咬住樱唇,盯着宝玉,仿佛在瞧他明不明白。   宝玉默念着“偶尔为之”四个字,不禁神魂皆酥,哪睬秦钟,只对着可卿傻傻而笑。   可卿忽想起一事,忙道:“哎哟,你们俩下午不是还要上课么,再不快去,怕是来不及了。”   秦钟一把将她抱住,纠缠道:“这等销魂缠绵,机缘难得,我们下午不去了。”   可卿只是不许,沉下脸道:“别闹。”坐起来迳自穿了衣裳,又来帮宝玉束发着衣,瞪着弟弟,道:“你还不快点!”   秦钟怕她真恼了,只好也起身穿裤子。   宝玉趁可卿不备,悄悄把那只绣着绿牡丹的荷包藏入袖内。   三人整束妥当,可卿生怕被人撞见,道:“我歇会儿再走,你们先回屋里,取了书就快快上学去。”又瞧着宝玉正色道:“这几日,你可不要过这边来了。”   宝玉哪敢违拗她的意思,与秦钟恋恋不舍地离开,走到门口,回头瞧去,见可卿坐在榻缘,一双妙目正呆呆地望着这边,那脸上的迷人红潮犹未褪去,不觉痴了。   可卿嘴角翘起,微微一笑,似含甜甜情意,挥手催促快去。   宝玉踏上竹桥,迎面拂来一阵清风,吹得衣袂飘飘,想起方才的销魂,心中如痴似醉,对秦钟喃喃道:“你姐姐不让我过来啦,不知何时,才能再……再见着她了。”   秦钟微笑道:“过不半月,便是中秋,到时来东府这边给老太太请安,你说她去不去?”   宝玉闻言,立时一振,却道:“哎,这些日定是难熬之极了。”   秦钟瞧瞧他,忽淡淡道:“我姐姐毕竟是有夫之妇,你可别太……太执迷呢。”   宝玉胸口如遭重重一击,面色灰败,走着想着,竟欲掉下泪来。   ************此后一连数天,宝玉坐卧不宁,时而傻笑时而叹息,或偶尔对着空处喃喃自语,真如着魔一般,所幸他素来如此,屋里的丫鬟婆子都瞧惯了的,也没谁去疑他。   这日已临中秋,宝玉愈感难熬,盘算如何打发时光,欲寻凤姐儿去小木屋里胡闹,竟觉无甚趣味,心中突然一动,想起那日从丁翊故府地底秘库得获的东西,还未曾仔细玩赏,一时起了兴致,便走出屋子,往凤姐院后的假山而去。   宝玉到了小木屋前,打开锁进去,从床底下拖出那只小藤箱,放在梳妆台上,把里边的东西一样样取出来玩看。   最惹眼的是那把蟒皮短匕,宝玉取出握柄一拔,但听“铮”的一丝悦耳金鸣,骤觉寒气袭来,鼻中一酸,忍不住就打了喷嚏,定睛瞧去,只见那刃部如水清冽,幽幽地泛着冷入骨髓的光芒,猛想起那夜采花五盗遇见正心武馆众弟子之时,“午夜淫烟”满连便是用这把匕首将白玄的九节银链枪绞得粉碎,记得正心武馆的大弟子邹远山唤它作“美人眸”,心道:“好名字好名字,剑如其名矣,明明是那采花盗的宝贝,怎么却放在了白玄的箱子里?”   宝玉朝妆台角处轻轻一挥,一小块木头登时被切下,掉落在地毯上,他咂咂舌,忖道:“好快的刀子,切木头竟如切豆腐一般,与书上说的昆吾太阿青犊含章相比,只怕也差不了多少。”起身走到屋角的木壁前,往前一送,那匕首便无声无息没入,直至吞口处方才止住,他何曾遇过这等锋利的刀子,只觉十分新奇有趣,旋又想到那日在地底的秘库里,白玄若是带着这把“美人眸”,恐怕也不会被那些无眉无眼、无鼻无口的怪物活活困死,当下把匕收回鞘中,藏入怀内,打算明日拿去给秦钟玩看。   坐回妆台前,睨见藤箱角落处一只碧玉戒子,纯净温润,质地极佳,镶工也甚为精细,拿起来把玩了一会,越瞧越觉喜欢,便顺手戴在右手的无名指上,续又翻看箱里的东西,直至拿起那册《无极谱》,这才停下手来。   宝玉当日初看此书时,就觉十分有趣,想起白玄依着此书假扮薛蟠和自己,不但惟妙惟肖,竟连声音也能几乎一样,简直就象孙悟空的七十二变,心中神往,反正此时正无聊,当下脱了靴子,捧着书倒在凤姐儿那薰得香喷喷的床榻上,倚着被堆一页一页慢慢细看。   书中共分易容、变形、仿声、摹态四大篇,各篇里边又有观察、制料、描画、练气、移骨等许多章节,写的都是教人如何改变容貌体形,并仿摹他人,初看令人觉得匪夷所思荒诞不经,但接着细看下去,却又感其精妙玄奥,甚有道理,似乎并非痴人说梦。   宝玉看到一节教人如何肺中运气、摹仿声音之时,只觉妙不可言,情不自禁学着照做起来,喉中竟能发出一些平日里从未有过的声音,练习到后来,试着摹仿薛蟠那粗里粗气的声音,居然有七、八分相似,不由把自己吓了一跳。   定下神来,又去摹仿秦钟的声音,也是几能一样,喜得抓耳挠腮,心中十分得意,思道:“等明天见了小钟儿,便用这声音吓吓他。”   又往下看,只瞧得如痴如醉,欲罢不能,待到眼中模糊,抬起头来,才发觉四下昏黑一片,原来天色已晚,心想老太太那边的晚饭去迟了,母亲又要责怪,忙把书放回藤箱内,复藏入床底之下,正要推门出去,忽听外边有人道:“咦,这里怎么有间小屋子?”   宝玉吓了一跳,心道:“不知是谁走到了这里?千万莫撞进来才好,否则见了这里面的布置,不起疑才怪哩。”赶忙将门从内轻轻闩上,耳朵贴着门板凝听动静。   又听一人道:“兴许是堆放杂物的房间吧,建在这等偏僻之处,怕是没什么人来的,唔,我们正好借来歇歇,吃点东西,待晚些再接着寻那婆娘。”   宝玉听这两个声音十分陌生,不似府中之人,心中害怕起来:“莫不是又有采花贼摸进来吧?”当下把怀中的“美人眸”掏出,战战兢兢地握在手里。